大千世界,真是无奇不有。但最近两件事,不得不说,也就美国和英国真干得出来。
先说美国。
阿根廷当选米莱,当选后的第一次出访,就去了美国。
他第一站到纽约,去了一个犹太墓地。很简单,作为一个不寻常的,米莱之前的一句口号就是,“我的盟友是美国、以色列和自由世界”。他还宣称要废除央行,美元就是阿根廷的货币。
这是一个多么喜欢美国的啊!
但米莱第二站去了华盛顿,都到了白宫,但却吃了拜登的闭门羹。拜登几个小时前还在,但偏偏米莱去的时候走了,接待米莱的,是拜登的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。
为什么不在?
白宫的解释是,时间真不巧,拜登28日要去佐治亚州,去参加前罗萨琳·卡特的葬礼,然后还要去科罗拉多州,有一系列的活动安排……
但阿根廷好歹也是拉美大国,这可是米莱当选后第一次出访,而且还特意去了白宫,那可是拜登的家呵。
应该也是向拜登示好,我看到,这一次访美,米莱还与克林顿(拜登好友)共进了午餐,而与米莱最投缘的特朗普,米莱特意都没去见。
但拜登就是不见。
我相信,如果想见,肯定总有时间。那意思也很明确,拜登就是不想见,哪怕你是阿根廷的新。
我看到很多人在社交媒体上感叹,这是对米莱的蔑视,更是对阿根廷的侮辱。
但这不就是美国的一贯做派吗?
当然,一定要找理由,拜登估计还耿耿于怀。
别忘了,米莱之前骂过拜登,说拜登作为“左翼”,喜欢“嫉妒、仇恨、抱怨、法律面前不平等、和谋杀”,他是“对西方价值的威胁”。
所以,哪怕米莱采取了友好姿态,但拜登余怒未消,不见就是不见,管你是谁。
米莱好歹还进了白宫,还和沙利文在白宫拍了照;但在伦敦,希腊米佐塔基斯,连唐宁街10号都没能进去,尽管他这次到访英国,还是英国首相苏纳克发的邀请。
邀请的客人到了,但主人却不见了,愣是将希腊晾在了伦敦。
为什么?
就因为希腊米佐塔基斯说了一句话:英国应该归还在大英博物馆里的希腊雕塑,他和苏纳克见面时,肯定会谈这个问题。
这些雕塑,来自希腊雅典的帕特农神庙,是希腊国宝中的国宝,但却在19世纪被英国殖民者弄到了伦敦,希腊很不服气,这都是被掠夺过去的,应该归还希腊。
但英国人不高兴了。
按照英国的解释,当初邀请希腊来伦敦,说好不讲这个问题的,既然你要讲,对不起,我们不见了。
就在原定会谈前几个小时,苏纳克突然取消了米佐塔基斯的会晤,玩起了躲猫猫。
这更是对米佐塔基斯和希腊的侮辱。
别忘了,米佐塔基斯好歹是一国,是英国的客人,而且,按照希腊的说法,根本就没有不谈文物问题的承诺。
退一万步讲,即使原先有默契,但临时改换议题,也是国际外交的常事。英国不也经常这么干吗?
但英国和美国做得,其他国家做不得。
最后,就感慨一点吧。
这个世界,确实是很不平等的。
即便阿根廷,还是拉美的大国;即便希腊,还算西方的盟国,但阿根廷、希腊,兴冲冲去了美国和英国,哪知道,最后都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。
什么外交礼仪?
起码的礼仪都没有,只有外交屈辱。
他们将美英当作亲密朋友,但朋友却将他们拒之门外,哪怕他们都已经到了家门口。
这就是国际,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阿根廷和希腊,不知现在有没有清醒一点。